坐到床边,舀了一勺粥:“来,吃点,这两天全靠输营养液了。”
徐星默看他面色憔悴,黑眼圈很重,瞳仁里还有红血丝,便知他这几天也没休息好,不忍拂他好意,便张口吃了。
粥煮得很烂,如他所言,又香又甜,还很软糯。
她乖乖吃完了,问及晏惊寻:“他……怎样了?”
空气突然安静。
盛西洲不喜欢这个话题,像是没听到,拿了湿纸巾擦她的唇,一边轻轻擦,一边轻轻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下床走一走?外面太阳不是很烈。”
徐星默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但她不许他转开:“他怎样了?告诉我,他死了,对不对?”
人死万事休。
关于他的坏,都随风而去了。
留下的都是他的好。
他教她潜泳,教她布陷阱,教她抓鱼。
他给她编花环、编草鞋、给她堆城堡。
他其实很听她的话,她说放了那只野兔,她就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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