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弦上,声音很低:“十天了。”
徐星默:“……”
算算时间,是她刚开始学古筝的时候。
他是为她学的。
或真或假,在这一刻,让她有些感动。
啧,越来越容易感动了呢。
徐星默想起刚穿来书里的那些天,喜好金钱、没心没肺,自我为中心,强势而无畏,而现在,都变了。她在一次次恋爱中,渐渐走了心。这走心,让她与这个世界的牵绊越来越深。
“真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学这么好。”
“用心了,总是学的快些。”
“……”
她没话接了。
唯有沉默。
顺手拿起果盘里的葡萄。
正吃着,盛西洲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接了,说了几句,挂断了,大步往外走:“我有点事。得先走。”
徐星默没挽留,站起来,拿起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哦,你忙,我送你出去。”
她把外套给他,送他上了车,挥手告别。
再回别墅时,苏姨迎出来:“少爷走了?我还说让他在这里吃晚饭呢。”
“好像有点急事,说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