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怎么了?”
“你妈重病啊,神婆说供奉自己的牌位骗过阴差就好了。”
“你是不是搞错了?那是我哥啊。”
这次换徐星默沉默了。
原来不仅是作作法、喝些奇奇怪怪的水,还要供奉自己的牌位……
想到那矮小的身影跪在阴森森的佛堂,听着阵阵阴风吹得贴满门窗的符咒飒飒作响,然后看着自己小小的牌位,颤抖着小手插/进一炷香……
她震惊、愤怒、内疚又心疼。
郝运莱是以何种心情说出这些?
以母亲重病的名义回顾那儿时的阴影,而她还报以玩笑的口吻……
她好残忍啊。
徐星默太内疚了,眼睛微红,捂着脸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
“没关系啊。都过去了。我哥现在挺好啊。阴影?不至于吧?”
谁知道呢?
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积极乐观、阳光开朗,还很爱笑,亮晶晶的小虎牙还透着点奶凶奶凶的可爱劲儿。
可如果说没有阴影,为什么突然离开这里?
在这里呆了七八年,说没感情肯定不可能,他离开的时候多心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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