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受苦。”
“我跟着你哪里受苦了?”
徐星默不太理解他这个思维逻辑,忖度了:“郝运莱,你跟我说时候,你是不是觉得长平区要拆迁了,怕我继承你的亿万拆迁款啊?”
“怎么可能?”
“那就不分手!”
“我担心你受苦。”
“我什么时候受苦了?”
“因为我爸妈要来了,他们真的很可怕。”
此刻,郝运莱的脑袋里闪过阴森森的佛堂,念着咒语的神婆以及贴满符咒的门窗。他打了个寒战,手脚冰凉,牙齿打颤:“星默啊,我们离开这里吧?换个城市送外卖,好不好?”
徐星默不回答,蹙眉看他苍白的脸色、战栗的身体。
怎么感觉精神不太对?
她握住他冰凉的手指,察觉到了些许蹊跷。
按理说,一个成年男人提到父母不会这么害怕,甚至达到了闻风而逃的地步。
除非父母对他做了什么,使他产生了极大的阴影。
可会是什么呢?
再好奇,这时候也不能问了。
徐星默转了话题:“我们改天再谈吧。现在,我累了,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