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发现,身边居然躺着个男人,而她还亲昵地枕着对方的手臂。
楚袖:……
她瞬间想蹦起来或者迅速后撤,可发烧的后遗症,让她全身酸软,根本没办法做太大的动作,把人踢下床这种高难度动作,更是想都不要想。
楚袖抬眼,近距离看着男人的下颚和喉结,心跳渐渐加速。
看了一会,她才咬牙切齿地说:“陆远洲!”
这人半夜还在电话那头给她念国家季度经济报告,怎么睡一觉,就在她旁边了?不是说年底公司很忙吗?他怎么还有时间过来?
“陆远洲!”她又喊一声,烧了一个晚上,这会她口干舌燥的,说话都觉得费劲。
陆远洲终于动了动,睡得很满足地哼一声,才勉强半睁开眼睛,问她:“怎么了?”
楚袖轻咳两声,没好气地说:“我才要问你怎么了?你怎么进来的,怎么又睡到我床上了?!”
陆远洲收回被压酸的手,揉了揉手臂上的肌肉,若无其事地说:“我从冉苒那拿的房卡,进来见你睡得香,我就跟着睡一下,昨晚我陪你大半夜,这点睡眠你应该补偿我的。”
楚袖:……
“我逼着你陪我大半夜了吗?”她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