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商场上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的男人,再次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心头上的愁闷,就如那天边滚滚的浓云,沉甸甸地压着他。
明天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将自己顺利送上楚袖的床呢?
真不怪他做人没原则。
这些年他的睡眠一直不好,经常性失眠,他熬着熬着也就过来了。能熬得住,是因为他没尝过酣甜入睡的滋味,可当他在楚袖身边熟睡过两个晚上后,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再忍受失眠的痛苦了,熬不住。
就如同一台长时间工作的机器,看起来有些不负重荷,但零件都在,就能继续工作,直到某天,身上有个零件突然松动,这台机器也就垮了。
陆远洲觉得,如果不能到楚袖身边睡,他真的要垮了。
所以只要能跟楚袖睡一起,他真的不介意用任何手段。
“哈~啾!哈~啾!”楚袖关上卧室门,就连打两个喷嚏,心想估计是陆远洲在骂她吧,不仅把他名贵的洋酒倒掉小半瓶,还把他倒得一身湿。
可他也太奇怪了,为了跟她睡觉,真的是什么招都使得出来,目的呢?
如果换做别的男人总想往女人床上爬,那肯定是有污秽的想法,可像陆远洲这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