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昀生等了好一阵子,觉得她大概冷静了一些,这才伸手将她翻身抱回来,没想到她已经睡着了,但眼睫却是湿润。
被他这么一翻弄,她半梦半醒,最终还是抵不住睡意。
他看得笑笑,拉高被子,这么和她一起睡了一觉。
於棠醒时,外头天色大亮,显然是一夜过去。
她撑着床铺坐起来,听见阳台那边隐约有声,寻声望过去,张昀生倚着栏杆讲电话,见她醒了,他指指屋子里一角,一旁的餐桌上有食物。
她穿好浴袍下床,桌上两份牛排,一份吃了一半,另一份切好了放着,她背对阳台坐下来,塞了一块进嘴里,还是热的。
“有句老话,做多看牛,做空看熊。”张昀生转了过去,望着底下普照的一片艳阳,说:“股民好糊弄,推高股价,估值倍数随之上涨,大家看得见利益,对冲基金纷纷押注做空,而你秘密增持……”
最后看他们狼吃狼,狗咬狗,你坐享渔翁。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
他又道:“坐庄控盘就不一样,同样是操控股市,庄家一只股,奔着利益,做的却是良心买卖……”
於棠昨天就吃了顿早餐,后来发生□□,被带过来以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