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决定毁洞灭迹,而踩到那个瓶子的时候,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幻化成虚体隐身跑了。
横渔走到李场务面前,朝他挥挥手,“嗨,这位兄台,对不住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又好奇地盯向李场务的口袋,真想把那个夏大师的符拿出来看看,不知道贴在自己身上有没有抓痒痒的感觉呢,有时间可得去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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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珽川在一旁听完李场务的话,凝重的表情更甚,这和他家里发生的事情差不多,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东西造成的。
“珽川,怎么了,没休息好么?”简缙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为了不让他担心,徐珽川轻轻点了点头,“嗯,睡眠不是很好。”
“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先回车上休息一会,等到了你的戏我让秦深去叫你。”
徐珽川沉默了一瞬,“好。”
他走后,秦深也不再掩饰,面露忧色,“简哥,我有件事想跟你说,跟川哥有关。”
“什么事?”
“刚才我听说了一些事情,觉得有些诡异,而差不多的事情今天上午在川哥家里也发生了。”
之前花瓶无故掉下来,秦深没想到别的,但是来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