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 闻言轻轻扫二婶母一眼, 安慰道:“别担心,娘娘若身子不舒服,定然不会叫家里人进宫。”
她忙着隐瞒还来不及,又怎会急匆匆地叫家里人进宫。
二夫人这么一想也是这个理, 遂点点头,长叹一口气,哀怨道:“我就是不知她因什么事着急着慌地将大嫂叫进宫。”
听这口气,是吃醋娘娘没叫她这个亲娘呢。
陈以凝抿唇一笑,挪动凳子,更加靠近二婶母一点,轻声道:“定然跟母亲有关,否则其他任何事,娘娘都只会叫婶母进宫。”
二夫人眉心舒展,仔细一想,可不正是这个理,论亲疏远近,还有谁比她更与娘娘亲近。
心情愉悦,想到之前拈酸吃醋的话,二夫人不由面庞薄红,不好意思,尤其还是在陈以凝这个小辈跟前。
“其实婶母就是担忧娘娘和大嫂,没有其他意思。”
陈以凝善解人意地点点头,仍旧一派温婉柔和的模样,“婶母不必解释,凝儿心中有数。”
说完,她低下头,专心给琳姐儿做围兜,只是没人瞧见,低下头的她眼里点点滴滴漫上思索和忧心之情。
其实,她对母亲进宫这事有个简单的猜测,合计进宫的人选以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