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哀家偏要掺和呢,哀家倒要看看你皇兄打算怎么忤逆哀家这个母后。”
玮乐公主急了,“母后,您怎么这样啊!”
夏从陇从后面扯住她,让她冷静下,不要太过着急和冲动,她刚刚所说的话明显扎到皇太后肺管子里了,皇太后现在最讨厌的话就是皇上偏听偏宠皇后,对她不敬,旁人心里明白,明面上却不敢说,但玮乐这个傻瓜,偏偏一股脑儿,直不楞登全都给说出来了。
她笑笑,走上前,搀住皇太后胳膊,摇了摇,撒娇道:“姑母,玮乐是您的女儿,您还不了解啊,一向单纯直爽,有什么说什么,偏偏呢,话都不在正道上,十句里有三句能听就不错了。”
再一笑,“您把表哥想成什么人了,想当初,表哥登基,有朝臣拿您不是皇后,甚至连嫔位都不是说事,不支持您入主永昌宫,表哥一力硬挺,强势抵抗满朝文武,硬是压着所有人的压力把您送入了永昌宫。”
“若是谁敢说表哥不孝顺,不说其他,我夏从陇第一个喷他满脸口水。”
回忆当年的事,皇太后僵硬的脸庞逐渐缓和,甚至眼角隐隐带现泪光,那段时日,他们母子太不容易了。
夏从陇见说服有望,心里惊喜,忙继续,“再说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