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大特质便是“能忍”和“斤斤计较”,当日直殿监主监对他们钟粹宫的“另眼相待”他一直记在心头, 以前不计较是因为计较不起,但此时此刻,他们两方的位置调换了个,啧啧,他不亲自走一趟就表达不了他内心的“重视”。
听闻沛公公前来,本屋子里半瘫痪状态的直殿监主监忙趿上鞋奔了出来,后脚趾踩前脚跟,磕磕绊绊,一个踉跄,险些栽到。
他稳住身形,抬头望见院子里站着的人,脸上的急惶尚未消退,已下意识带出一抹讨好和恭敬的笑,拱起手,嘴角咧得老大。
“呦,这不是沛大总管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来来来,老哥快进屋,小弟前些日子得到几两上好的毛尖儿,还望您赏口。这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好花配好人,老弟原还想着那东西给老弟纯粹磕碜浪费了,谁曾想,原是早就定好的命,它呀,专门搁这儿等着您呢。”
被他恭维讨好的沛公公闻言只眼角淡淡一拉,拉出一道慵懒而威严的弧度,嘴角似笑非笑,左上角眉梢微挑,“不敢,若是主监大人都谦称磕碜浪费,那小小钟粹宫管事的杂家又算得上什么。”
直殿监主监腿脚一软,险些直接跪下。
他嘴里发苦,早就知道若是这厮能有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