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陈以祯抬头看见他,讶然,“沛公公?有事吗?”
沛公公就将小随子说的事禀告给她,言谈间尽量不愠不火,平淡自然,末了道:“奴才已告诉小随子让他转告贾大厨,让他再备一份,不值当为这点小事与那边闹得不愉快。”
听完,陈以祯恍然,默了会,她点点头,说:“你做的没错,就该这样子,左右不过一件小事,她既然爱拔尖那就让她拔去。”
她笑了笑,“就当我奉献给太后娘娘的一片孝心。”
郑嬷嬷和双姝眼观鼻鼻观心,都没说什么,便是双陆,也只撇了撇嘴,没说话。
这种零零碎碎的小事最近时常发生,不是抢了内膳房做给她的膳食,就是让司务监率先将银炭给宁寿宫送去,反正是拉扯着太后娘娘的大旗,他们无可奈何,也懒得跟她计较,左右那点东西,钟粹宫又不是没有,即便司务监先将银炭送往宁寿宫难不成就不送钟粹宫了?
谁都不是傻子,谁都知道她只是太后娘娘的一厢情愿,皇上的真正心意,一直在钟粹宫呢。
郑嬷嬷笑着道:“娘娘宽厚仁慈,孝心可嘉,便是皇上知道了,也只会夸赞您。”
闻听此话,众人脸色一变,这段时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