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望着他,好似下一刻就能哭出来。
“你……”皇上失声。
陈以祯垂下头,拭去眼角的泪花,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臣妾有点失态。”
皇上脑袋转向,视线望着前方,久久,突然道:“朕六岁时被父皇丢到了皇觉寺一段时间,有将近一年半未曾见到任何家人。”
陈以祯茫然,倏忽,她惊讶地挑了挑眉尖,皇上这是在,安慰她吗?
刚刚皇上还给陈家解围……陈以祯心里温暖,皇上其实,好像也没有那么冷酷。
刚被她鉴定为没那么冷酷的皇上见她缓过来了,十分冷酷地转过身,吩咐她,“走吧,给朕按摩去,你答应朕的。”
陈以祯:“……”
她收回刚刚的话。
皇上靠在软塌上,陈以祯跪坐一旁,轻轻给他按摩,见他闭着眼睛,眉宇紧紧蹙成一团,似乎有纷纷扰扰的愁绪交杂在他眉间。
眼珠转动,陈以祯试探地给他提建议,“臣妾不会给人按摩,皇上若觉得不舒服,不如唤来专门负责按摩的嬷嬷?”
皇上睁开眼,撩起眼皮淡淡瞟了她一眼,“怎么,人刚走,皇后想过河拆桥?”
陈以祯讪讪一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