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武侯脸上微抽,顿了顿,他咬牙道:“便是皇后娘娘不知情,但陈家那竖子仗着皇后娘娘赐下的狗咬伤我儿却是事实,皇后娘娘亦要担受罪责。”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立即将御书房又争执成了菜市场。
望着父亲,弟弟和堂哥同信武侯和方景山争执的场面,陈以祯突然将视线对准皇上,咬住唇,踌躇起来。
她不能任由信武侯将脏水泼到弟弟身上,必须想个法子出来。
“皇上。”她仍旧立在皇上跟前,此时眼底晕起一点盈光,带着点依赖带着点忧伤地叫他。
“皇上,您前些日子还跟臣妾提起过识哥儿,这些年来,识哥儿是您亲眼看着一点点改变的,您难道不相信识哥儿的为人吗?”
当初,识哥儿做错事,她一方面胆战心惊,一方面让他跟皇上交好,便是为了将来追究时能多添一分生机,因此后来识哥儿对待他这个姐夫,恭敬有余,还有几分亲近,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他们才慢慢疏远起来。
皇上回头看她,目光在她蕴含期许和盈光的眼睛顿了一下,旋即,他缓慢开口,“本性难移,谁知道,他展现给朕看的,是真的改了,还是假装的。”
陈以祯着急,“怎么会假装呢?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