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在椅子后背上,双眼微阖,胸脯一伏一伏地沉沉喘气,好半晌,她开口道:“将事情原原本本告知娘娘,问问娘娘在不伤及她本身的情况下有没有什么解决此事的法子。”
闻听此言,众人顿住,半晌,他们面面相觑,不说话。
这倒不失为一个法子。
皇上眼神慢慢僵直,旋即,他摇头无语,无奈失笑,皇后现在都自顾不暇,哪有空闲管宫外的破事,何况,便是她想管,只领着一个皇后头衔,手中没有任何实权的她又拿什么跟信武侯对抗?
沛公公将信交到陈以祯手上,并没退下,而是侯在一旁,静等她的吩咐,显然送信给他的人将大致情况说了一下。
他束着手端正立在一旁,就见自家娘娘满怀期待地展开信,先是喜滋滋地开读,随后肉眼可见,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直至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嘭”一声怒拍了下桌子。
随后,她半是愤怒半是着急地合住信,下了软塌,着急不安地在室内走来走去想法子。
心里叹了口气,依照他想,陈家那边的烂摊子,娘娘本就不该管,他们在深宫自个都自顾不暇,哪有能力顾及宫外。
但显然,娘娘不是这般想,不过,转念一想,吸引他和郑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