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信誓旦旦说的以后对找工作有帮助什么的,指不定人家郯墨根本没想着找工作啊。
果不其然,郯墨要么不开口,要么只有淡淡的两个字,“不去。”
学姐们不放弃,再三和郯墨说进学生会并不是想进就能进的,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要不是看郯墨成绩好(长得太帅),郯墨还得和其他同学一样经过面试选拔才能进去。
结果不管怎么说,郯墨还是两个字,“不去。”
谢弘毅甚至从这一声一声的“不去”里边,听出了郯墨的心情——
越来越烦躁。
已经在忍无可忍的边缘。
谢弘毅觉得自己得稍微出动一下,很故意的咳嗽两声,喊了郯墨一声然后道,“郯墨还有两分钟九点了!”
九点整下课,每个班也差不多九点整班会结束,谢弘毅刚刚问郯墨班会完了要不要去食堂觅食,郯墨说不去,说自己要去接女朋友。
于是一众围着郯墨的学姐,就看见刚刚一直面无表情的郯墨,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后站了起来。
“让一让。”
“那个…学弟…”
“让一让,我有急事。”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是个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