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墨。
距离上次去医院,其实也没有太久,上次外公去世时,郯墨也曾经去过医院,可今天不是为了其他人而是为了他自己,接受检查的那个人也不是别人而是他。
一想到这个,郯墨的神经已经开始止不住的紧绷起来。
检查的过程,就像被放慢一样,比郯墨想象中更加难熬,他浑身僵硬的听陈伯回答医生的问题,躺在冰冷的设备上,听着各种各样的机器在耳边不停的“滴滴”作响。
自从车祸后已经过去了一年半,他有一年半的时间没有接受过任何专业的检查,如今一项一项,包括腿,包括整体的身体素质。
整整一个早晨过去,医生的神色从一开始的郑重变得越来越严肃。
虽然乔岚已经教了他很多表情,可是郑重,严肃这样细小的情绪变化,郯墨还是无法察觉,只有陈伯,感觉到心口的温度一点一点的越来越低。
医生示意陈伯跟他出去,陈伯装作轻松的让郯墨等一等,然后跟了医生出去。
医生拿着厚厚一叠检查出来的片子以及其他东西,一一的指给陈伯看。
专业性很强,陈伯听不懂全部,可是却能听得懂大概,他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不用和我说这些,我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