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娴没有重要的事情时,晚饭一向只吃七分饱。
吃多了容易犯困,脑子也不清晰。
但董娴来的那一个小时,好像耗尽了她所有精力,胃里很空,不知不觉间还添了一碗饭。
那盅鸽子汤放在一旁,不知什么时候凉了,散发出一股腥味。
傅明予坐在她对面,盛了一碗冬瓜汤。
阮思娴刚要伸手去接,对方却往自己嘴里送。
“……”
傅明予手顿住,“你还能吃?”
阮思娴收回自己的手,认命地点点头。
“行,我不能吃了。”
傅明予笑了下,喝了一口,汤的温度刚好,于是递给阮思娴。
阮思娴扭头:“不食嗟来之食。”
对面的人抬头看她,眼睛半眯着,“你是不是要我喂你?”
按常理,阮思娴会翻个白眼说:“我又没有残废。”
可是回想起今天中午郑幼安说的话,她低着头摸了摸指甲,“不过我听说有的女生交往一个男朋友呢,没自己洗过水果,没自己系过鞋带,连矿泉水瓶都没有自己拧过。”
“那是别人。”傅明予喝着汤,点点头,“你不一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