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吗?”
她问。
阮思娴没说话,乘务员转头看见指示灯几乎与机身平行,稍稍松了一口气。
连宴安都闻讯来了机场,他冒着雨走进傅明予所在的机组车,拍了拍身上的雨水,“什么情况现在?”
“飞机已经回归中间线。”沉着如柏扬,此刻的声音也有些慌,“但是因为地面积水轮胎打滑,飞机没有持续减速。”
“我靠……”宴安搓了搓手,“我看各个新闻都在报了,我家里都在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消防车和救护车已经全部就位,进近灯光在雨幕中依然透亮,眼前全是红色的闪灯,映在傅明予的瞳孔里。
见他如此,宴安半张着嘴,小声说:“她在飞机上?”
傅明予依然没说话,紧紧盯着前方,助航灯光下,已经能隐隐看见快速滑行的飞机。
宴安屏气凝神,机组车内气压已经紧到不能更紧。
另一边的摆渡车上,金雅金旋两兄妹和人群一样安静。
“我们今天要不先不走吧?”金旋低声说,“今天这个天气太可怕了。”
“现在还能走吗?都上摆渡车了。”金雅手心冒着汗,因头等舱摆渡车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