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东耷拉着眼皮没说话,算是默认。
坐他对面的纪延看了眼手机,“我哥不来了,临时有事儿。”
祝东一下子清醒,摸出手机,“那我叫宴安。”
他们这几个并非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各个都有工作忙,本身闲暇时间就不多,祝东又因着秋冬航线增加的事情来回忙了许久不见休息,其他几个人也不见得多有空,所以今天要是凑不了一桌放松放松,谁都意难平。
纪延听祝东要叫宴安,便问:“他有空吗?”
“他个挂名总监不干实事的有什么忙的?而且最近单着,也不用陪女朋友,叫他来呗,免得傅明予逮着我们赢钱。”
话音刚落,宴安果然秒回消息,马上就来。
祝东安心等傅明予,看了眼表,嘀咕道:“怎么还不来,化妆俩小时吗?”
半个小时后,一辆卡宴才缓缓停靠在华纳庄园门口泊车台。
高架桥上出了个小事故,堵了会儿,比预计时间晚了三十多分钟。
阮思娴下车,看了眼时间,“这么早做什么?”
傅明予:“打牌,会吗?”
那你们还挺无聊的,还以为什么娱乐活动呢。
“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