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瓶子递过来,掀了掀眼帘,眉尾微扬,阮思娴感觉他似乎要拆穿自己假装拧不开的事情了。
阮思娴抬头看着他,等他嘚瑟开口。
“你不是喝醋会吐吗?今天想减肥?”
“……”
这一刻,阮思娴发现,她总是想打这个男人,其实不是因为几年前那事儿。
而是因为这个男人只是非常单纯地、纯粹地——讨打。
讨打到她今晚的梦里都出现了他。
她梦见她来到了一个海边。
这里天很蓝,阳光很明媚,海水很清澈,海风很温柔。
她看见傅明予也在那里。
她冲上前踹了他一脚。
靠,脚好痛,这王八壳真硬。
次日清晨,阮思娴比平常早起了一个小时。
听说了本次带飞教员贺兰峰的事迹,她特地下楼晨跑一圈,希望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去见这位教员。
只一点,听说他是傅明予的舅舅,希望傅明予不是家族遗传性格。
可惜天不如人愿,阮思娴还没到签派部,路上就碰到几个飞行员,有人听说今天带飞她的是贺兰峰,就有人跟他聊了几句。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