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宴安已经脱了外套,松了几颗扣子,脸连着脖子那一片都红了。
看来已经喝了不少,和旁边的人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傅明予这边比较安静,右边坐的祝东,左边坐的一个陌生女人。
自傅明予落座后便没说话,大家都看得出来他兴致不高,除了几个特别熟的譬如祝东,其他人也不敢去主动搭话。
酒过三巡,一桌子的话永远说不完,无休无止。
傅明予甚至有些烦,想提前离席。
就在他心里想着寻找合适的机会开口时,突然有人朝宴安抬了抬下巴。
“宴总,你上次说的那个女飞呢?这都过去多久了,追到手了吗?”
傅明予看了宴安一眼,复又端起面前的酒杯,放到嘴边,只浅尝一小口。
“吹了吹了!”
宴安其实也没喝多少,但是失意人能将三分酒意化作七分,这会儿他也没什么顾及,把心头郁闷说了出来,“都他妈怪常孝艺,前天早上冲到人家家里去闹,把人惹急了,昨天晚上就跟我说了拜拜。”
“这就跟你说拜拜了?”
“废话,昨晚让我死得明明白白的。”
傅明予放下酒杯,拿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