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气,柏扬感觉这次傅明予是真的很生气。
毕竟不是谁都能对一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无限容忍。
车里,阮思娴坐得端正,目不斜视,但不代表她没感觉到宴安的频频打量。
“怎么了?”
宴安手掌握拳抵了抵嘴,掩不住笑意,“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傅明予有什么过节,但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他被人甩脸色,我爽得一批啊。”
听着宴安这话隐隐有些打探内情的意思,但是又没有明显的表达出来,给了阮思娴一个选择的余地。
她自然把问题抛回去。
“你跟他又有什么过节吗?”
这人可真是到处树敌。
宴安咳了下,含糊道:“竞争对手么这不是。”
这话阮思娴可不信,两家航空公司原是一体分家,到如今也坚持着非零和博弈模式,互相竞争互相合作,实现双赢。谁不知道世航董事长和北航董事长时不时还聚在一起打个高尔夫煮一功夫茶,连傅明予和宴安这种二代也算是一起长大的。
但阮思娴不信,宴安也不好意思说出实话。
小时候他跟傅明予就合不来,他一直立志于做个可以写进思想品德教科书反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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