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固然是好,只不过....”
章无虞在戚镜的示意下换了个姿势, 端坐着心却如麻。
秦修颜这些天都没有为难她,也没有冷嘲热讽,这固然是好事, 但她总觉得心里有种说不清楚的滋味。
她问戚书望, 那人也不说。
“听闻这附近有座山, 山上泉水冷冽可饮,风景又好,现在秋高气爽,再过一月入冬后就没有好景致, 要不要一同去一天?”
戚镜停了笔,走过来拉着章无虞的手把玩着。
“好,哪一天去?”
从那日戚镜示爱后,两人见面时都在酒楼,未曾一同出去玩过。
“就十五号那日。”
章无虞表情怪异,为什么偏偏选那天,可戚镜已经松开她的手,将画立起来。
被画吸引,章无虞惊喜,画中的她神态有七八分像。
“还不能送你。”戚镜悠哉的摆伞,正巧小厮举着东西进来,“公子,装裱师请来了,画卷卷轴也按照吩咐买了,上等货色。”
说罢拿出个精巧的匣子。
章无虞在宫内也看过不少宝贝,知道这装画的卷轴用料奢侈,四角用上了金嵌上等祖母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