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闻会不会离开,我都不会丢下你,这世上你我最为亲密,无人可分开。”
见章无虞不语,似有心事,戚书望沉声问:“有事瞒着我?”
章无虞笑得心虚,连连摇头。
“既然没事瞒着我,药罐是怎么回事?大夫开的都是些治心口痛的药,你以前就有一激动心口痛的毛病。”
章无虞挠头,“之前是骗你的,有一段时间你总爱闹别扭,无缘无故不与我说话,隔三差五的一个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我说东你就说西,一次咳嗽,心口疼了些日子。”
见人的表情越发的阴沉,章无虞也品出危险来,声音越来越小,“我发现装心口疼,你似乎就比较听话,这不也想找机会说清楚,没想机会没找着。”
“章无虞!”
戚书望一喝,十分暴躁,样子似要吃人般。
章无虞忙说:“最近倒是真的心口疼,揪揪的疼,我得进去躺一躺。”
说罢捂着心口扶着门框快快的进屋去。
戚书望只能独自生闷气,那是他和章无虞生活的第三年,情窦初开,不敢讲也不好意思讲,不说话,是因为害羞至极,躲她,是因初次喜欢上人,也没经验,不知该如何示好,和她作对,是想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