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凝重,旁边两个小厮不敢说话。
“何事愁眉苦脸?”戚书望摆手,那两个小厮如得到特赦似的赶紧走开。
章无虞引人去仓库,忧心忡忡,“栽了个大跟头,之前与个干货老板订购一大批干鲍鱼,本要的是紫鲍,没想送来的却是杂色鲍,小厮贪懒,两种干鲍样子相似,被糊弄了,如今钱货两清,也找不到人退货。”
她叹气,“本地人爱吃紫鲍,却不爱吃杂色鲍,这一批干货恐怕就要烂在了仓库里!”
戚镜接到消息也赶来酒楼,因此时正是收干货的月份,再往后干货价高成色也不好,因此这批收了半仓库的杂色鲍,要是食客不买账,酒楼可要大亏一笔。
章无虞忙着和戚镜商量如何减少损失,抽空对戚书望道:“今日忙,你且道楼下随意吃些再再走。”
戚书望:“纵是再忙也要顾着身子,你先同我下去用饭。”
章无虞敷衍的点头,扭过头继续和戚镜说话,手腕却比一股力道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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