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她来何事?”
“想在酒楼找个活干。”
戚书望了然,女子本就依附男子的多,被休了的女子十分难找活计。
章无虞觉得有些棘手,到酒楼后坐坐在柜台发愣。
眼前清风拂过,戚镜蓝色云翔符长袍,腰间束着一条祥云宽边锦带,玉佩药囊相撞,眉眼温柔,扇柄轻巧的敲了下章无虞额头。
“想什么?”
章无虞眼睛一亮,忙将苏巧儿之事说了,苦恼道:
“你也知道我向来处理不好这种事,只觉不妥。”
戚镜沉吟,“酒楼生意就是宜解不宜结,那女人既是被休,婆家又是爱闹事的,恐怕你将人招进来,那家人会心生不满来找茬。”
“我也在担忧,都在宜阳城内,苏巧儿的婆婆为人太泼辣,届时来酒楼闹事撒泼真是没办法。”
“如果是需要银子,大不了赞助一些,帮着那女子渡过难关,也算是尽力。”
戚镜的建议正是章无虞所想,一时间烦恼也消,嘴角也有了笑。
“公子。”
小厮捧着送来一副山水画,道他之前道某位公子家里多看了这画几眼,今天那公子就命人把画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