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书闻坐得四平八稳,专注于剥花生吃,说什么都不挪窝,那小厮无奈的看了眼戚镜。
戚镜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日前大人拿来了七百两,说是要代为盘下这酒楼,我扣除无虞你之前出具的二百两,还有六百两之多。”
他从怀里掏出五百两银票,向来毫无攻击性的眼眸精光一闪。
“这些天我四处走走看看,发现这宜阳城是个做生意的好地方,要不我们合伙,这七百两各自一半,我带来的工人便留在这里,日后受益分成如何?”
章无虞沉吟,“合伙倒是可以,不过我还得占大头,这酒楼我要做大老板...”
戚书闻打了个哈欠,本以为这戚镜要支走人是想对娘图谋不轨,听来听去全是生意经的事情,这两人一个俊一个美,但眼里闪烁的根本不是风花雪月,全是亮闪闪的银子。
他中途起身去了趟茅房,回来后就看见在场的两人愉快以茶代酒,笑得和外头那些奸商一个样!
既然要开酒楼,那油条铺不要也可,章无虞从酒楼出来后就去油条摊收拾,本想让苏巧儿占了她那个摊,生意也好做些,去了之后才发下苏巧儿这几天都没有出摊。
临近开业的前三天,一天夜里,章无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