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钩,只不过因为苏巧儿那一句‘朋友’从不喜来看案的某人破天荒的来了,真是口是心非。
他收回视线,惊堂木拍起,沉声问:“堂下何人。”
“大人,民女楼金花,这是老身的儿媳妇苏巧儿,昨日快将老身给打死了。”
那楼金花脸上颇多伤痕,头发凌乱,戚书望看向同样伤得不轻的苏巧儿。
苏巧儿不卑不吭的承认,“是民女打的婆婆。”
人群里一片哗然,楼金花得了礼,动手就要娶修理儿媳妇,被儿子一把拉住。
“巧儿,还不跟娘赔礼道歉。”
“我不,她平日折磨我,不将我当人看,拿针扎我,让我从早干到晚,却只有稀粥冷面吃,还怪我是个吃闲饭的,阿荣,我才是你的妻,你从不帮我说话。”
名叫阿荣的男子看向自家娘,并不反驳,最后看向妻子,“你就当时孝敬娘就算了,一家人总有个要退让的,何苦闹得鸡飞狗跳。”
苏巧儿仰扬头,“我偏不,除非你休了我,否则就一直闹下去,跟这老太婆不死不休。”
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
“这新媳妇莫要拿这事威胁夫家,要是真的被休了,有得她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