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一个家真的要完了,苦闷了许多天,不借着这机会吓吓人不甘心。
戚书望一脸胡闹的表情,甚至甩袖离开。
戚书闻偷笑,忽听得外头衙役在喊。
“大人,您为何要脱腰带啊?”
“大人,您怎么连袍子也脱了。”
“大人,再脱可就是只剩中衣了。”
戚书闻:“.......”
戚书望揣着从弟弟那里得来的三百两银票,又从弟弟嘴里得知此时章无虞与戚镜正在镇子里的张员外家中,雄赳赳的出了门。
衙役见县令出门,立刻跟上。
戚书望本想着无需兴师动众,但一转念,如今不是贤王的身份,穷得很,这三百两可是巨款,还是让衙役跟着保险。
张员外家,戚镜陪着章无虞正在谈生意。
昨日他们看重了临江的一栋空屋,来做酒楼很合适,今早便来找这空屋的屋子,想将店铺盘下来。
小厮来报,道县令来了。
张员外忙起身,忙中抽闲的扫了章无虞一眼。
县令与养母之间不合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若不是这寡妇跟县令有点关系,再加上小厮来报,同行的一看就是个贵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