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章无虞跨出轿子,又道:“天色已晚,为何要在此处干站着?”
你也知天色已晚?戚书望面色沉沉,心中更沉,表现出来便是一副不言苟笑的模样。
“你们倒是感情深,她回来得晚,你便等着,而这丫头一路上不肯停歇,嚷着非要在月末赶回来不可。”
戚书望目光一闪, 当初他们一家定居于宜阳镇的那一日便是六月末,之后每一年那一天, 章无虞都会变着花样相聚, 有时是家宴,有时是一家外出游玩。
原来她竟如此看重这个日子。
戚镜说完也不多留, 抬脚走进院子里。
“我有事想和你说。”
戚书望想拉章无虞到戚府,后者躲开。
“既然大费周章的要和我撇清关系,有些事可不能逾越, 以往拉个手腕是亲情使然, 如今严格来说, 你我已经没有关系,可得悠着点。”
戚书望将手伸了回去,章无虞问:
“可是后悔当初冲动?”
“不曾,不过既然你重名声, 为何要和别的男人闲逛到这时辰。”
戚书望语气里有着自个都没察觉的醋味。
“谁说我们是闲逛?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