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客气气,如今一眨眼就能冷漠疏离的县令,戚镜凝视着人离开的背影,失笑摇摇头。
戚书望在书房内批了一篇公文后,福伯推门立在一边。
“大人,将人安排在了陈世贤以前住的那屋。”
戚书望颔首,将笔架在砚台上,问:“福伯,你觉得这戚公子与之前的陈世贤相比如何?”
福伯不假思索,“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没得比,虽老奴今日第一次见那戚公子,但见人谈吐不俗,身上所穿都不是凡品,可见家境优渥,再者刚才送那位公子去休息时,老奴也听其是为了帮老夫人开酒楼特意千里迢迢赶来,可谓是重情重义。”
戚书望郁结于心,还不死心,又问:“这种人在女人里是不是更受欢迎?”
福伯笑:“若老奴是个女儿身,在早生了几十年,恐怕都要一见钟情了。”
戚书望沉默了会,挥挥手让福伯下去。
那一夜,县令大人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危机感十足。
次日,一向早起的戚书闻刚打开门就看见一身清爽,正在园子里赏鸟的戚镜。
一旁等伺候的福伯:“这位公子生活习惯可真好,从不贪睡,看来是个有自制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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