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虞不慎跌入池塘,她大哥为了救她同跳进池塘,大人来时只救得小的没救上大的,从此之后章无虞也不肯读书识字,一直到离开家乡皆是如此。”
戚书望听得心头沉沉,哑声道:“她从未说过这些。”
他本以为和章无虞共患难这么久,两人应该信任彼此,可并非如此,她从未倚靠过他。
门外,戚书闻听了个七七八八,听见打嗝声,举手示意正在吃春卷的弟弟小声点。
福伯撤下春卷的盘子,为幺子换上一碟饭后葡萄,顺便慈爱的为弟弟整理了下饭兜兜。
“福伯,二哥在干什么?”
戚书问坐在板凳上,将葡萄叠放在膝盖上边看着贴着门板的戚书闻。
“二公子在做梁上君子,三公子莫要学。”
察觉袖子被人拉扯,福伯垂眸。
戚书问努力举着颗葡萄,小手颤巍巍的。
“谢谢三公子。”
福伯接过葡萄,一主一仆腮帮子鼓鼓。
戚书闻再听不到什么,马步蹲得也累,带着幺弟回家去。
家里只有陌生小厮几人,还有行李数份,院子里停着两辆奢华马车,车窗嵌着玉石就算了,连车顶用的都是琉璃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