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过来,晚了!
“大哥,可是有事?”戚书问迫于比二哥提着后颈的威胁,只好不开门。
戚书望温声道:“你二哥呢?”
‘就说我不在。’戚书闻用口型道。
戚书问了然,“二哥说他不在。”
甩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幺弟,戚书闻拉着脸开门,堵住去路,冷冷说:
“大人深夜独闯民居有何贵干,我娘在外乡探亲,我们兄弟二人胆子小,不敢乱开门,这个地方脏小,大人尊贵,还是别脏了鞋子。”
“有女儿红,喝不喝。”
戚书望并不介意弟弟的冷嘲热讽,抬脚头进又被挡住。
“不喝,快走。”
一家之主目光一沉,天生低沉的嗓音越发如同沉钟,转了转手腕,唇齿微启。
“皮痒?”
戚书闻一顿,童年被一家之主用武力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记忆浮上心头。
戚书望跨进大门,轻而易举让戚书问跳到后背,还不耽误拿着酒菜,行走利落,边吩咐:
“关门。”
戚书闻不甘心的看着一家之主宽阔的背脊,再看自个小胳膊小细腿,那个恨啊!
大厅里,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