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孩子,看来得去问问你娘,平日怎么教。”
阿牛家中在集市上卖鸡鸭,肥胖的妇人看儿子被提着衣领领着走,霍的下站起。
戚书闻一松手,阿牛先告状。
“娘,这几人欺负我。”
看儿子脖子上一圈的红印,阿牛娘叉腰,眼瞪如牛眼。
章无虞冷声道:“你家儿子毁我摊子,刚又拿着夜壶要去作恶。”
阿牛忙说:“娘,我没有,他们愿望我。”
戚书闻提着满满夜壶丢到阿牛脚下,“这不是你家的?没有的话提着这夜壶上街做什么。”
阿牛娘深知儿子昨天确实是满身面粉回家,而且这夜壶也是家里的,但一点也不表现出来,恶声叉腰:“我儿子说没有,就是没有,你们莫要冤枉他,你们把我儿子脖子都弄伤了,要是不赔点,今天也别想走。”
“娘,这人是寡妇,家里没个男人。”
阿牛娘细细打量,半响眉开眼笑,讥讽道: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被大儿子赶出来的戚家寡妇。”
“阿牛娘,本来你若是替子道歉,这事我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非要护犊子,这事可没完。”
“没完又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