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时实在委屈就和婆婆理论了两句,偏偏相公又帮着婆婆说话,说她不尊老,家中长辈都敢吼,那家实在是呆不住了,这才跑出来的。”
章无虞闷声跟着走,好几次想找戚苏望搭话,却见对方眉头紧锁的听苏巧儿说话,不曾看向自己这边。
她又打了个喷嚏,额上忽然被冰凉的掌心覆上。
戚书望试了试章无虞额头的温度,动作自然,视线甚至没有离开过苏巧儿。
转眼到了戚府,苏巧儿看见自家大门紧闭,门前无人等候,惨兮兮的朝戚书望和章无虞笑了笑。
“今夜多亏了大人。”
“本官只是奉家母之命。”
章无虞一怔,不知戚书望为何要这么说。
苏巧儿却有些激动,感激的拉住章无虞的手,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紧紧握了好一会才松开进门去。
章无虞低头看着带有余温的手掌。
“她也知家中那些事官府不管,想与你说话也并非是要你帮忙,只不过想有人听听她的委屈,再说两句打抱不平的话来,她就也心满意足了。”
“你怎知她找我说话,难道刚才你一直在暗处?”
戚书望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既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