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无虞喝了声,撸起袖子抢了根扁担,骂骂咧咧:
“宜阳县不是你们胡来的地方,欺负我儿子,是不是想死!”
戚书闻从地上捡了块搬砖,做出要拼命的姿势。
“来啊,打死一个算一个,打死一双算赚的。”
福伯摇了摇头,向卖豆花的借了个铲豆花的小铲子,沉声道:
“老奴年事已高,也不中用,这条命就今晚也就交代在这,不准备要了!”
连那戚书问都咿咿呀呀的要拼命的样子,被新菊抱走。
新菊把头上朱钗都扯了,恶狠狠的,“谁敢来,我咬死他。”
五个小贩被这一家拼命的架势震慑,有些发怵,一时间也不敢真的上前。
一家之主虽然两手空空,但那目光冷得让人打颤,似乎在说伤了现场哪一个,今日都别想走。
卖李子的给几人使眼色,各自挑着担子就要走,回头一看,那一家子抡着扁担砖头追来了,吓得把担子一撂。
“你们倒是想怎样!”
“书问,去挑李子,花出去多少银子挑多少,我们给你撑腰。”
章无虞叉腰道。
那卖李子的嘀嘀咕咕,坏的怕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