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三兄弟踱步去了章无虞房门前。
新菊正站在门外,压低声音道:“老夫人应该是没醒。”
戚书闻道:“难道是昨晚哭了,睡得晚起不来?”
众人脸色沉重
戚书问凄凄惨惨的哽咽,“娘好可怜哦。”
众人的脸色又沉重了几分。
一家之主戚书望目光沉重,“书问,今日你不用去学堂,书闻你也留下,今日一同陪着娘。”
两兄弟齐声喊‘是’
三兄弟在院门外耐心等待,从站到坐,从坐到不住的徘徊,日头越升越高。
屋内,章无虞翻了个身,挠了挠小肚皮才顶着一窝杂草似的头坐起来。
这几日为了做个贤妻赶早起了好几回,白天总觉得困顿,昨夜知那陈世贤肯定会溜,今早也就不特意爬起来,一觉睡到当下。
她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的准备下床喊新菊来伺候,一时躺空跌下了床,‘砰’的一声巨响。
门忽然被踢开,来不及反应的章无虞茫然的看着逆光跑进来的几人。
章无虞的尖叫声响彻房间。
把人都赶走后,章无虞心如死心的坐在铜镜前。
她辛辛苦苦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