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力气,汗湿的头发黏在脸颊上,修长的手搭在枕头上,又被许致淳十指相扣,被他紧紧抱在怀中。
许致淳似乎料到她会生气,却也没觉理亏,自顾自说起了话。
“你若是不喜欢赵绮南的模样,不如试试我父亲的,许哲之也行,再不济陆元笏,”许致淳蹭着她,“当然,身子是我的,你最喜欢的地方,也是我的。”
赵鸾沅养他的时候,没让他受过罪,他那时性子敏感,做事小心翼翼,也不会做什么错事,回想起来,他几乎没和人道过歉。
这孩子完全不认为自己错了。
赵鸾沅闭着眼睛不回他,许致淳又问:“怎么不高兴?你不是对他们有意思吗?”
她实在不明白他的诉求在何处,他连她抱一只野生的白貂都不乐意,怎么会乐意顶着别的男人的脸弄她?
纵使她心中把他当孩子,可那也只是她心中的想法。他的身体已经是个男人,再怎么样懦弱的男人,也不可能允许自己身下的女人想着别人。
许致淳非得要她说句同意样,说了好几句怎么不回他。
赵鸾沅疲倦乏累,只想安生睡一觉,她被许致淳那样折腾一天,任谁也不会好过。她闭着眼睛,看不到许致淳现在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