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试探过, 没什么问题。后来又不经意问他些以前寻常事, 他也能一一回答上, 我这才完全放心下来。”
赵家的侍卫不会出问题,更别说暗探还紧随在赵绮南身边,他出事的概率微乎其微,几乎不可能。
赵鸾沅皱了皱眉,问道:“这事为何不同我说?”
她虽不管府内大事, 但这种事情有关赵绮南,就算她在外养病,也当得个消息。
“本就是我一人的怀疑,好在没什么大事。”大阁主叹气,“先前总想这孩子长大,如今狠成这样,我心中又有些惋惜,和你当初一样。”
赵鸾沅沉默了一会儿,“绮南该成婚了,当年因为中立之地的事耽误,现在也该找女子伴在身边,尽早生个孩子,延续香火。”
她以前提过这种事,本打算让他娶个能持家的妻子,结果许致淳一事突发,她的计划全被打乱。
大阁主道:“他似乎喜欢温婉些的女性,小时候在我身边时,还说过想娶姑姑。”
赵鸾沅待赵绮南严格,却也宠他夸他,那不过是童稚之言,谁也不可能放心上。
大阁主当笑话说,赵鸾沅却抿了嘴,道:“我记得温家有个文静的女孩,比他小四五岁,我以前见她时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