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也没机会见。
赵鸾沅身体里的寒气越发阴重, 普通的重阳之药已经完全没法让她缓解痛苦,即便是这种炎热之地,她都披着加绒大氅。
纯阴与纯阳相对,但纯阳之体至今未有下落, 甚至很可能,人还没出生。
赵鸾沅没抱期待, 心中也没什么感觉, 赵绮南若能撑得起赵家, 她死了倒也无所谓。
要是兄长没出事, 赵家也不会交到她手上。
时间慢慢流逝, 赵鸾沅依旧在外养伤。
赵绮南时常会过来,和她说府内的事。赵鸾沅是他唯一的亲人,看得出他也有些依赖她,她咳嗽得厉害,身子寒冷, 虽是各种各样的药养着,但她总觉自己要出大问题。
早有预料的东西要成真,赵鸾沅心里没什么波动,她只是担心赵绮南。赵绮南若是太过偏依她,以后她不在了,也不知道乱成什么样。
她做了打算,慢慢地就不再见他,他过来时,还让医女说她在休息。
赵绮南后来也发觉了什么,他年纪比许致淳还小,就算肩膀再能扛东西,心中的压力也大得让他无法喘息,这种大家族,杂事是最多的。
他最后选择了给她传信说事,赵鸾沅每天都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