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也和别人一样,怀疑过赵鸾沅心软放过了许致淳,但赵鸾沅在他心中的形象一直公事公办,他又觉得她不会做这种事。
“或许吧,我又不是他,他是死是活我也说不准。”赵鸾沅没明确回他,“我的病是根骨在根骨里,和他没有关系,他现在已经不在,你不用再提他。”
赵绮南犹豫了一会儿,点了头。他只是怕许致淳还活着,会回来报复。
赵鸾沅过于宠溺他,以为他性子好,只是偏拗些,但许致淳没她想得那么单纯,他是个锱铢必较的人。
赵绮南心想他若是真死了,想再多也没用,不如留点力气做别的。但他还是稍稍惋惜了一下,寒来剑用了近百年筑成,先前为赵鸾沅所有,自不是把凡剑,这样消失于山野之间,换谁都觉可惜。
“姑姑把事情交给了我,余下的时间也空闲,不如私底下去外地休息?”赵绮南说,“我问危长老在哪发现的千淬火,他和我说实在北地的一处山上,那地方能长出这东西,可能环境也是特别好的。”
赵鸾沅笑道:“你确实是长大了许多,都能来劝我出去了,一个人不怕吗?”
赵绮南还在给赵鸾沅传灵力,他长得很像赵鸾沅的兄长,母亲虽然是乡野妇人,但至少没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