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鸾沅转头看了一眼幽暗的漆黑,又转回头来,垂下的帷幔遮住寒冷,榆木灯亮光淡淡。
许致淳脾性不定,时好时坏,但人本性是好的,他很依赖她,赵鸾沅都知道。到底是自己底下长大的,宠了这么多年,感情肯定是有的。
赵鸾沅叹了口气,脚步轻顿,她开口道:“你可知有些事,是不能和我做的?”
她机敏异常,上次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后,心中便有了猜想,便找到医女询问。
赵鸾沅年纪还小时,接触不到那种事,能接触的时候,没有时间,她以为只有用上灵力才算得上修行,以至于过了这么久,她都没联想到他们在做什么。
要不是上次许致淳突发奇想为她用灵力疗伤,她还起不了心思。
许致淳疑惑道:“什么事?”
他的样貌很俊俏,胜出他父亲很多,一袭白衫更衬出干净的气质,眸如朗星。
平日一点就开窍的人,在这方面同她如出一辙……是她的错,纵使这孩子再小,也不当容许他太过亲近。
侍女安静站在两旁,赵鸾沅让人都离开,她坐在罗汉床上,身形纤瘦,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许致淳坐在红木圆桌旁,抬手倒茶。
赵鸾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