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凉,一轮圆月高挂在天空上。罗袍遮住赵鸾沅雪白的肌|肤,她没穿鞋,玉足白净,坐在罗汉床上,轻抿口茶。
许致淳铺开床榻上的锦被,回头问:“我今日专门用了些灵力,怎么样?以前没试过。”
他小时候跑来这没事做,就看侍女为她整理东西,慢慢的自己也学会了。
赵鸾沅身子微倦,但她体内的灵力暖和,流动的血得到了滋润一样。
“明天我问问大阁主,”她手中青白茶杯氤氲雾气,“倒是比平日灵力有用些。”
许致淳摆好枕头,道:“他不太喜欢我缠着你做无用的事,你告诉他,他只会过来同我说不要吵你。”
他做很多事都会告诉赵鸾沅,但会刻意避着大阁主,因为与横山住着赵绮南。
赵鸾沅笑道:“你还知道自己在做无用的事?大抵是灵力直接入体,所以不同以往,不说也无事。”
她身子一直不好,能感受到这些细微的变化,但也知道这持续不久,没怎么放心上。
一个侍女就急匆匆跑进来通报,她急急行礼,道:“家主,中立之地来了消息,灵珠亮了。”
许致淳手一顿,抬头看向赵鸾沅。
赵鸾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