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后,也知道了某些事情不该提。
她没有机会和他解释,也不可能和他解释。
“他和我母亲隐退山林的事?”
“你不用知道。”赵鸾沅沉默了会,叹了口气,“那支玉箫你父亲私藏,我也不过是擅作主张让你叔父赠与你。”
“我讨厌他们。”
许致淳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拧起的眉怎么也下不去。
他的话带着深重的嫌恶之气,不是在开玩笑。一个小孩子,没怎么见过自己的亲人,怎么会说出这番话?
赵鸾沅微垂眸,心中知许致淳是因为护着她。
他本来应该有个好父亲,不该像现在这样寄人篱下,但她只能道:“他们与你是血亲,如果听见这些话,心中定是不好受,以后少说一些。”
许致淳听没听进去这句话赵鸾沅不知道,但他讨厌许昼,她却是深刻感受到了。
他让侍女在药池备水,又让医女去备薰香。
许昼性子冷漠,从不掩饰自己的灵力,但也没人敏感道许致淳这种程度,赵鸾沅甚至没和许昼有过身体接触。
“他是不是离你很近?这人就不知道避嫌吗?你是谁他又是谁?他一个外姓靠你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