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看不上这种女人,“兄长糊涂了。”
“往事已过。”赵鸾沅慢慢收回了手,她没后悔当初做那些事,自然也不会把内情告诉旁人。
“我派人去接致淳,他一直不愿搭理我,像是只把你当亲人,那女人头脑当真不清,还敢去麻烦你,”许昼道,“若我是你,理都不想理。”
他性子直来直往,说起话来从不客气。
赵鸾沅让侍女把木匣抱下去,道:“致淳心思敏感,你总是说这种话,换谁都不想见你。”
许昼沉默了会才道:“他不回去也好,府内现在乌烟瘴气,谁也不放过谁,都在争那个位置。”
许家主前年走火入魔,灵力衰退,勉强保住了半条性命。许家不同赵家,赵氏子嗣伶仃,大多夭折,活不过二十,到赵鸾沅这一代,只有赵陵桓一个男儿,许家却是儿孙满堂,连娶三门,都生了儿子。
许昼是家中幺子,对家主之位没兴趣,不关注那种事。但他兄长叔伯众多,庶出嫡出都一堆,即便什么都不掺和,也隐约能感受到怪异的氛围。
赵鸾沅眸眼微垂,她腰线挺直,手轻整袖口的襟边,随后道:“你父亲身体康健,他们再怎么不合,也不会拿到明面上。”
风水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