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鸾沅至今也没觉着他们有过太多牵扯。
她三天两头不着家,许多时候都在外边,哪有什么时间谈这些?
她开口道:“蘅岚山的山主说陆元笏去过蘅岚山,讨要仙兽被拒,以他的性子,应当没和丹阳子说。”
大阁主想了想,道:“是赵家无心之失,该朝他道声歉。”
赵鸾沅纤手端起药,拿勺搅了搅:“丹阳子替他管事,性情耿直,又不喜欢他太过儿女情长,日后会多管着他,你再问一句今年灵草议价,他会降下一些。”
旁人的把柄落她手里,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和陆元笏以前算得上有私交,但赵鸾沅一向分得清。
他来了一次这边,无论缘由如何,一族的家主不经拜贴入赵家的地盘,到底是坏了世家中的规矩。
“绮南若有你一半利落,我们便可以放手了。”大阁主抬手抚须,“危长老明日找你一事,不要忘了,他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取剑本就是好事,”赵鸾沅抿了几口碗中的苦药,放回紫檀木案桌上,“绮南还小,时间还有,大阁主不用担心。”
她惯是爱宠人的,总是无底限。
赵鸾沅从大阁主这里离开时,太阳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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