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淳寄养在赵家,什么也拿不出,唯一有用的,就是身体里的血。上次赵鸾沅也说过类似的话,之后便亲自带他去见了他名义上的爷爷。
赵鸾沅没想起那回事,她的事务太多,不可能把这些小事放心上,只以为许致淳是又莫名其妙发了小脾气。
“以后不要再跟着我,”她手指抚住额头,一种疼意又慢慢涌了上来,只能忍着疼,背靠在车壁上告诉他,“近期会有些不安定。”
锦被半垂在铺绒毯的舆架上,许致淳感受得到她体内灵力的不稳,生的气来得快去得快,握住她的手输灵力,抬头问她:“和你刚才犯病的原因有关?”
窗幔外安安静静,护体灵珠隔绝风声。
赵鸾沅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由着他了,什么都要问个一清二楚。
她抽回手,细指拢住松散的中衣,又轻抬手,绵|软的身子披上外衫,嘴唇微润,岔开话道:“魔族现世,还没找出在什么地方,旁人倒是先闹出了动静,恐怕内情不简单。”
赵鸾沅很少在他面前提这些事。
“有人捣乱?”
赵鸾沅点头道:“到时会派人查,不用担心。”
“让我想起前几日看书,瞧见些平日没见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