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中游走,赵鸾沅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额头靠着少年的肩膀,长发轻垂饱|软的胸前。
“发生了什么?”他紧皱着眉,灵力没停,“我只是叫你早点回来,怎么莫名其妙发病了?是不是太累了?”
赵鸾沅双眸闭起,没有力气回他。
她身子是强弩之末,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发作。
许致淳温暖的手背贴她冰凉的脸,又抚她额头,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道:“累了就好好休息。”
赵鸾沅身体内的丹药慢慢与血融合,上午喝药造成的疲倦感慢慢袭来,她没逞强,但还是闭眼轻轻吩咐了声:“不要同任何人说这件事。”
许致淳许多时候都能任性地发顿不大不小的脾气,像个孩子,让人没有戒心,也放心不下。
他看起来倒没什么想法,只是小心翼翼把她往怀里搂,抱怨了一句:“知道要犯病了还不带我,要是我今天不来,你多难受?下次不许这样。”
赵鸾沅知道他是最听她话的,放下心来。
大阁主说赵鸾沅宠坏了许致淳,也不是没有根据,这种话没人敢对她说,除了他。
赵鸾沅慢慢陷入沉睡,许致淳抬手按住她纤白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