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沾了太多人的血。
大阁主知赵鸾沅不是喜欢谋略争斗之人,自赵绮南回来之后,她甚至有了隐退的心思。
他只是道:“鸾沅,绮南对你不一样,你若是走了,他便再没亲人。”
赵鸾沅乌直的长发垂在肩膀,她手臂搭在方桌上,颇为无奈道:“绮南和致淳遭遇相似,都是被母亲送回来,我本以为他们年纪相仿,两人会交好,倒没想现在变成这样。”
赵绮南回来时,许致淳刚搬出她的屋子,没有学太多术法,不像现在这样能随意进出她的屋子。
他以为自己被抛弃了,反应尤为激烈,脸都哭得通红起来,那几天一直怕她被抢走,睡觉前都红着眼睛跑过来盯她。赵鸾沅只能抱他一起睡下,哄着他,他的反应才慢慢平静下来。
小孩子心性,难免会这样,教过以后就好多了。
“致淳再怎么样好也是外姓,日后若出了乱子,难免会闹出不好看。”大阁主抬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要早知道你过不去心里那关,当初就不该让致淳母亲见你。”
赵鸾沅顿了一下,道:“终究是我对不住他一家,他父亲那样清风霁月的人,如今名声全无,许家也不愿多提,我总得补偿致淳。”